他眼神狠厉,“我允许你们碰她了吗?”
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力拽着谢南宸的衣摆,他却嫌弃地甩开。
手心落空,我告诉自己。
眼前的谢南宸,已经不是三年前最爱我的那个。
“随便你们羞辱她,就是不准碰她半根毫毛。”
“谁知道她有没有病?”
谢南宸的话像把利刃,将我的遮羞布彻底撕碎。
我之前嫁的那个人有病,嗑药把自己玩坏后不能人道。
所以他每天都在床上折磨我,将我打得遍体鳞伤。
客户们赔笑,和我拉开一定距离。
在舞女的调笑声中,气氛逐渐升温。
不知道是谁往我身上泼酒,打湿胸口的布料。
瞬间,不安分的目光纷纷射过来。
“安琳,去给我们跳个脱衣舞活跃下气氛。”
客户朝我挑眉,手里捏着空杯子。
我不知所措地摇头,“我不会。”
谢南宸蹙眉,他将酒瓶踢到我脚边。
“安琳,拿钱办事。”
“反正卖肉,不是你最擅长的事?”
众人哄笑,我也淡淡苦笑,摇晃地站起身。
“行啊,一场脱衣舞五万。”
谢南宸扬起手,数不尽的钞票纷飞。
我蹲下身,平静地捡钱,然后开始脱衣服。
外套脱落,短裙掉落,剩余的布料堪堪遮住三点。
我讥讽勾唇,直直看向谢南宸。
“够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