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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文高霏送出消防通道后,姜知仁这才想到去找人救任云夕。
文高霏却死死拽着他胳膊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“知仁!我们快跑远点!这楼要塌了。”
姜知仁却第一次主动拨通了任云夕的电话,让她在原地等候,他已经派人进来搜救了。
可任云夕听完,只是冷冷地耻笑一声:“姜知仁,从此刻开始,你自由了,我任云夕不是非你不可,你不愿意娶我,有的是人愿意!”
姜知仁愣住了。
文高霏在一旁疯狂大叫:“知仁,我们快跑远点!这楼真的要塌了!”
眼看火焰越烧越旺,这里随时会发生爆炸。
危机时刻,姜知仁还是抱起文高霏挤出人群,跑到更为安全的地带。
任云夕则趴在地上,用手指抠着地板努力向前匍匐逃生。
她还不能死,她还年轻,她要活下去,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。
直到她指甲盖全部脱落,双肺被浓烟熏到快要窒息,她都没有放弃。
“哐。”
天花板塌下来的瞬间,她成功爬出了消防通道。
然而剧院还是发生了爆炸。
爆炸的火光冲破天际。
热浪朝她袭来时,她只笑着闭上眼庆幸自己可以活下来了。
医院。
任云夕睁开眼,就见护士摁着她胳膊扎入婴儿臂般粗的针头。
姜知仁站在床边,脸色阴沉:“别动,文高霏失血过多,需要你输点血。”
“.....凭什么抽我的血!”
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姜知仁沉默片刻,走过来摁住她另一只手:“再忍一下,很快就抽完了。”
抽完一千C.C静脉血,任云夕嘴唇已然发紫。
她强撑着昏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姜知仁,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。”
看着任云夕毫无血色的脸,他出声安抚。
“我会补偿你的,你不是想要和我领证,等你恢复我.....”
“不稀罕!”她猛地拔掉抽血针,鲜血溅到他脸上。
姜知仁僵住。
“从你在火场弃我于不顾时,姜知仁,我们之间就已经不可能了。”
“够了!我说让了让你在原地等,等待救援,听不懂吗?”
任云夕举起缠满纱布双手,讥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等一个不会来的人?”
语毕,姜知仁清冷的眼眸里罕见地透出一丝内疚。
正要开口,躺在隔壁高级病房的文高霏突然咳嗽。
闻言,姜知仁直走到门口,才想起什么,回过头来看向任云夕:“等你好好把身体养好,领证和办婚礼的事,等以后有空了再说吧。”
说完,他关上病房门,快步进入隔壁。
门关上的瞬间,任云夕电话响起震动,她滑过接听键,传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。
“后天,我亲自接你来京北。”
《相思相见知何日任云夕姜知仁小说》精彩片段
将文高霏送出消防通道后,姜知仁这才想到去找人救任云夕。
文高霏却死死拽着他胳膊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“知仁!我们快跑远点!这楼要塌了。”
姜知仁却第一次主动拨通了任云夕的电话,让她在原地等候,他已经派人进来搜救了。
可任云夕听完,只是冷冷地耻笑一声:“姜知仁,从此刻开始,你自由了,我任云夕不是非你不可,你不愿意娶我,有的是人愿意!”
姜知仁愣住了。
文高霏在一旁疯狂大叫:“知仁,我们快跑远点!这楼真的要塌了!”
眼看火焰越烧越旺,这里随时会发生爆炸。
危机时刻,姜知仁还是抱起文高霏挤出人群,跑到更为安全的地带。
任云夕则趴在地上,用手指抠着地板努力向前匍匐逃生。
她还不能死,她还年轻,她要活下去,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。
直到她指甲盖全部脱落,双肺被浓烟熏到快要窒息,她都没有放弃。
“哐。”
天花板塌下来的瞬间,她成功爬出了消防通道。
然而剧院还是发生了爆炸。
爆炸的火光冲破天际。
热浪朝她袭来时,她只笑着闭上眼庆幸自己可以活下来了。
医院。
任云夕睁开眼,就见护士摁着她胳膊扎入婴儿臂般粗的针头。
姜知仁站在床边,脸色阴沉:“别动,文高霏失血过多,需要你输点血。”
“.....凭什么抽我的血!”
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姜知仁沉默片刻,走过来摁住她另一只手:“再忍一下,很快就抽完了。”
抽完一千C.C静脉血,任云夕嘴唇已然发紫。
她强撑着昏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姜知仁,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。”
看着任云夕毫无血色的脸,他出声安抚。
“我会补偿你的,你不是想要和我领证,等你恢复我.....”
“不稀罕!”她猛地拔掉抽血针,鲜血溅到他脸上。
姜知仁僵住。
“从你在火场弃我于不顾时,姜知仁,我们之间就已经不可能了。”
“够了!我说让了让你在原地等,等待救援,听不懂吗?”
任云夕举起缠满纱布双手,讥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等一个不会来的人?”
语毕,姜知仁清冷的眼眸里罕见地透出一丝内疚。
正要开口,躺在隔壁高级病房的文高霏突然咳嗽。
闻言,姜知仁直走到门口,才想起什么,回过头来看向任云夕:“等你好好把身体养好,领证和办婚礼的事,等以后有空了再说吧。”
说完,他关上病房门,快步进入隔壁。
门关上的瞬间,任云夕电话响起震动,她滑过接听键,传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。
“后天,我亲自接你来京北。”
任云夕最后这句话没有说出来,将聘礼收进库房后,起身跟姜知仁来到姜家。
任家和姜家算不上世交,只是在她和姜知仁定下婚约后,两家才或多或少的有些生意往来。
但这几年任家生意下滑,父母早已抛售了股份,举家定居去了海外,只有她,为了嫁给姜知仁还留在这里。
如今,她也要走了。
“任小姐,老爷子让你去他书房。”佣人低着头恭敬道。
她点点头,跟在佣人身后。
终于要结束了。
姜知仁,那个她主动追逐了整整三年的人,那个她以为用心就能感动的高岭之花,终归是她无缘拥有。
她曾经为他,租下全城广告位向他告白,认养熊猫冠上他名以示真心,可到头来,她却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掀起过。
幸好,她还有机会重新来过。
见完姜老爷子,姜知仁早已不见踪影,她直接离开,开车去学校辞职。
自从和姜知仁定下婚约后,她更是安心乖乖待嫁。
今天,她一改往日素面朝天的形象,烈焰红唇配利落西服,气场全开。
“任老师,你今天这身打扮真好看。”同事满眼诧异的拉住她:“自从你和姜校董定下婚约后,就很少来学校了,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?”
任云夕笑了笑,礼貌性地解释:“回学校办点急事。”
她转身走进校长办公室,把辞呈递了上去,不带一丝犹豫。
刚走出教学楼,几位闹事的家长将她团团围住,猛冲上来就扇了她几个巴掌。
“就是你给我们小孩留那么多作业!你这种无德老师就应该去死!”
“快住手!”同事追上来,边拦边冲着他们喊:“你们知道她是谁的夫人吗?!”
“我谁也不是。”
任云夕神色有些不耐,自从和姜知仁在一起后,就总没好事发生。
“不是.....”同事有些为难,低声询问道:“你们不是未婚夫妻吗?姜校董今天来学校视察呀!”
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重。
任云夕身子微颤,缓缓回头。
姜知仁被人群簇拥着,身穿高级西服,语气疏离:“这是怎么了?弄得这么难看。”
他一向最在意体面,对她脸上的伤却视若无睹。
“没事。”
同事惊呼:“任老师,你这脸都这样了,还说没事!”
姜知仁神色未变,薄唇轻启:“任老师很有分寸,没有做损害校方名义的事。”
闻言,任云夕鼻尖泛起酸涩,苦闷直堵在喉咙口。
很有分寸这句话,三年内,她已经听了不下上百次,正要开口。
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一阵尖叫声:“救命!”
任云夕下意识抬眸,只见身为年级主任的文高霏被刚才那群闹事者推入花坛中,满身伤痕。
素来淡漠的姜知仁脸色骤变,猛冲了上去,直接把文高霏扶起,紧护在身后。
他攥紧文高霏的手腕,声音阴沉可怖:“学校保安呢!赶紧把这群疯子赶出去!”
“给我严查!到底谁把人放进来的!”
学校的人都知道文高霏和姜知仁的关系,但现在,两人紧密地搂在一起,而真正的未婚妻却顶着被扇得通红的脸,站在旁边。
大家面露难色,一时间竟都愣住了。
文高霏也感知到了,她肩膀一抖,随即双目噙泪:“放开我!不要你管!”
姜知仁嗓音冷得骇人:“你是姜家人,我就该管!”
“我是你小妈!我现在让你松手!”
闻言,姜知仁指尖轻颤,话语间藏着几丝隐忍:“可我们....”
任云夕看着他俩,心在一瞬跌至谷底。
她知道,姜知仁不会说的。
他怎么敢说。
说文高霏是他初恋,是他放不了手?
说文高霏嫁给他那快死的父亲,是他出的主意?
说他们太过相爱,所以才放着相恋三年的女友不领证,反而在家里打造了一个两人用来偷情的房间?
任云夕冷眼旁观,转身就要离开,却被文高霏忽地拽住了胳膊。
她言辞激烈,神色委屈:“任小姐,虽说我们年纪相仿,但我好歹是你长辈,你为什么要收买社会闲散人员跑来学校伤害我!”
“你疯了吗?”
任云夕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,她刚想反抗。
文高霏就猛地推了她一下,将她推进那散发腐臭味的垃圾桶里。
任云夕太过狼狈,全场都是窃窃的笑声。
任云夕这才清醒过来,她嗤笑一声,用力回击,将文高霏猛踹到在地上。
还没等她再反击,身后一个重物砸在她后脑勺,她直接晕了过去.....
任云夕是被冷水浇醒的。
潮闷的气味扑面而来,昏暗的灯光晃得她头脑发昏,她觉得浑身发冷抬手一摸,却碰到了脸上被水泡到发白的伤口,疼得她失了声。
“你终于醒了。”警官用手敲了敲桌子,提示道:“我们接到报警,说你雇凶伤害文女士,现在对你问话,请如实回答。”
任云夕抿了抿干裂的嘴唇,哑着嗓子道:“我能问下是谁报的警吗?”
“这与你无关,你只需要回答问题,问清楚了我们自会把你送去医院接受治疗。”
任云夕楞了楞。
如实回答了警官的所有问题。
核实没有问题后,签完字她才拿回自己手机。
已是凌晨三点,她出事失联了十几个小时,姜知仁却一个电话都不曾找过她。
任云夕死死盯着屏幕,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郁结,连带着脸上的伤也涨得难受。
她深吸一口,转身走回警察局。
“你好,我要报警。”
凌晨四点,姜知仁带着满脸餍足赶来。
他一身西装,神色寡淡,眼底却闪过一抹厌烦:“是你报警控告霏霏,诽谤?”
任云夕平静地望着他:“是我,诽谤加寻衅滋事,够立案了。”
姜知仁嗓音冰凉,蹙紧眉头:“霏霏只是太过激动误伤了你,但你也没什么事,不能让让,非要揪着不放?”
“让让?”任云夕冷笑:“你想我怎么让?”
“撤掉报警诉求,回去向她道个歉,她毕竟是长辈。”
“等我们结婚了,她也会是你婆婆。”
任云夕先是一愣,随后笑出声,笑得眼眶泛红:“我昏迷十几个小时,不见你过问一句,还要我给她道歉,姜知仁,你真的只把她当长辈看待吗?”
姜知仁脸色一冷:“你想多了,她只是我小妈。”
“你要想不道歉,领证这事就在等等吧,等你......”
“取消了66次领证,你觉得还有必要吗?”任云夕气得浑身颤抖。
姜知仁愣了几秒,但很快恢复了淡漠。
“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,况且三年你都等过来了,现在就等不了?”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斤斤计较了。”
任云夕刚要张开嘴提分手,话到嘴边却问出了她心里的疑惑。
“姜知仁,我主动追了你三年,当初答应订婚时,你是真的喜欢我吗?”
“还是说,你喜欢的另有他人?比如......”
姜知仁厉声打断:“够了!我没有喜欢别人。”
缓了缓,他主动拿起撤案书递过来:“我让助理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。”
“这事就此翻篇,等忙完这几天,我会抽空带你去领证的,别闹了。”
闹?
任云夕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
三年来,她想和姜知仁领证,却每次都有不同的取消理由。
等他有空,等他出差回来,等他把文高霏安顿好,等他......
她的耐心早已在无尽等待中消磨殆尽了。
想到这里,她默默地摘掉手上的订婚对戒,将它用力一掷,丢进了下水道。
巨大的打杂声把客人全都吓走。
文高霏捂着脸,眼神变得怨毒:“你敢打我?我是你长辈,姜知仁都不敢动我,你算什么东西?”
她惊声喊来保镖:“把她摁住!”
保镖迟疑地看向任云夕,又看向文高霏。
文高霏仰起脸:“我是姜太太,任小姐现在还没进门,你们搞搞清楚,谁更重要?”
保镖沉默一瞬,最终上前将任云夕摁在地上。
任云夕还在不停挣扎,她宁可去死也不会跪文高霏。
还没等她反应,文高霏已经穿着高跟鞋踩在她手背上。
........
“啊!”
第一个脚掌落下,钻心似的疼。
紧接着是第二个,第十个......
任云夕拼命反抗,声音沙哑:“文高霏,你这样,就不怕姜家把你扫地出门吗?”
文高霏笑得张扬:“那你尽管去告状,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。”
她蹲下,贴在任云夕耳边低语:“任云夕,记住,我可是你未来婆婆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她说完,脱下高跟鞋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手背上。
任云夕用力挣扎,可保镖的手却像锁扣一样牢牢摁住她。
“哐!哐!哐!”
一下比一下重的鞋跟像锤子搬砸下来。
任云夕感到意识模糊,手背早已被砸的血肉模糊,剧痛如火烧。
她的视线被鲜血模糊,却仍能看清文高霏癫狂的笑意。
“砸到地99个的时候喊我。”文高霏提醒保镖。
“好的,太太。”保镖回答。
“97、98、99......,太太,到99个了。”
最后一记重重砸下,任云夕再也坚持不住,眼前发黑,整个人昏了过去。
闭眼前,她听见大门被推开,有人厉声问:“是谁打的电话!”
......…
再次睁眼,任云夕是被痛醒的。
她躺在病床上,姜知仁坐在床边,神色自若:“今天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
任云夕关节僵硬,呼吸沉重:“所以呢?”
“小妈被关在老宅压抑太久了。”他平静道:“我已经惩罚过她了,你就别计较了。”
任云夕盯着他:“怎么惩罚的?”
姜知仁沉默不语,从口袋拿出被修复好的玉佩:“她砸了你外婆的遗物,我扣了她零花钱。”
任云夕顿感滑稽至极:“那她把我手伤到见骨这事怎么说?”
姜知仁神色依旧淡然:“她伤你,脚被磨出血,也算是惩罚了。”
任云夕微微一愣,抓起病床边的输液架就往姜知仁身上砸。
“姜知仁,我要退婚!我不嫁了!”
姜知仁刚要开口,她又顺手抄起监测仪狠狠砸在他脚上。
痛的姜知仁额头冒出密汗,好半天才站起身来,嗓音微颤:“我知道你生气,但这个婚约我不会同意退的,你安心修养,晚点来看你。”
说完,他起身离开。
病房门关上的瞬间,任云夕再也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电话。
“云夕,你刚才去哪了?”本该是焦急的口吻,姜知仁眼底却冷清无比。
任云夕自嘲一笑:“三楼化妆间啊,怎么?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她不愿拆穿他的谎言,但也不会如他意。
姜知仁听她解释完,紧绷的神经轰然松弛。
“没事,就奇怪进来没看到你,对了,婚纱试好了吗?”
对上姜知仁清冷的双眸,任云夕笑了。
拖地白纱如银河倾泻,层叠的纱裙上绣满了珍珠和钻石,无不彰显着拥有者的特别之处。
“哇!云夕这条婚纱很是特别,可惜我嫁进姜家时太匆忙,婚礼都没来得及准备。”文高霏眼里满是落寞和嫉妒。
姜知仁张着嘴想要说这条婚纱不是他准备的,他根本就不知情。
可他思虑再三,也只是喉结滚了滚,沉默不语。
但文高霏不乐意了,她低着头闷闷不乐,目光却一直落在那条婚纱裙上。
姜知仁一目了然:“云夕,把婚纱让给小妈,我会补偿你的。”
任云夕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。
想要拒绝,却收到姜知仁发来的短信。
让给小妈,别让我再说第二遍。
你知道的,不听话是什么下场。
看到消息,任云夕红着眼,快速换下身上的婚纱,将自己关在试衣间里。
门外,是文高霏喜极而泣的笑声,她闭上眼,却忽然想起这些年主动追求他的点点滴滴。
她曾在拍卖会点天灯为他买的古董花瓶,却被他转让给了文高霏。
她飞到大西洋从名师手中讨来的名画,也被他挂进了文高霏的卧室里。
她请来名匠为他们打造的铜制婚书,结果被他送给文高霏的狗当枕头。
他始终熟视无睹,就好像她的一切主动都是枉然。
可原来,真正被爱的人,哪怕一个眼神,都能让他读懂其中含义。
望着镜子里哭红的双眼,任云夕抬手擦掉。
没关系,她马上就要嫁人了。
从今以后,她只会是姜知仁的小婶婶。
离开婚纱店后,文高霏主动提出想去网红餐厅打卡。
任云夕兴致不高,拉开车门就要先走。
姜知仁递过黑卡,嗓音骤冷:“我要回趟公司,别扫兴。”
她语含讥诮,拍掉他手中的银行卡:“怎么,花钱让我陪小妈去逛街?”
文高霏捡起黑卡,语气里带着几分醋意:“知仁,原来你私下对云夕这么好?”
任云夕抬眸看向姜知仁,却发现他目光柔和。
自从她发现这两人有关系后,就觉得无比恶心。
分手的念头一直萦绕在她胸口。
只听见他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把黑卡塞进文高霏手中:“云夕还没进门,卡先交给小妈保管,你可以随意花销。”
文高霏很是喜悦,邀请她去家里吃晚餐。
任云夕果断拒绝。
姜知仁蹙眉不解:“为什么不去?”
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,可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那个家,让她感到作呕。
姜知仁走后。
任云夕不想和文高霏独处,只能借口去上厕所。
等她回来,却发现自己的包里的玉佩不翼而飞了,她连忙蹲下寻找,就看见文高霏握着那块玉佩坐在沙发上,正要往狗脖子上套。
几乎是一眼,她便疯了。
“谁准你偷我玉佩的!”任云夕快哭了。
文高霏诧异惊叹道:“是你的?可这明明是我在地上捡的。”
她摸了摸玉佩:“看这水头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不要也罢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四分五裂。
任云夕浑身发抖,再也忍不住,掀翻桌子将她和狗摁在地上。
“靠!”